Archive for the ‘宝宝日记’ Category

爸爸咬的

星期二, 6月 17th, 2008

蛮妈抚摸着阿蛮小腿上的一个蚊子包包,心疼的问,“蛮蛮,这么大的包包啊,都红了,痒痒吗?”
阿蛮皱着眉,“痒痒!”顺手挠了起来。
“哦,妈妈给你抹点药吧。这是谁咬的呀?真是坏。”蛮妈随口问,阿蛮每次都会回答,蚊虫咬得。
这次不一样了哦。
“是爸爸咬的!”这回阿蛮这么说,而且很肯定的语气。
“啊?!”蛮妈看向蛮爸,无辜的蛮爸还在对着电脑沉思。蛮妈迟疑的问,“是爸爸咬的?”
“是呀,是阿蛮的这个爸爸咬的。”阿蛮还用手指了指那个电脑前的发呆者。
天哪,蛮妈更汗了,还有别的爸爸吗难道?

小哥哥的婆婆叫什么?

星期五, 6月 6th, 2008

晚上睡觉,阿蛮和蛮妈在床上聊天,
阿蛮自问自答,”阿蛮叫什么?叫柳依辰,哈哈。“
”奶奶叫什么?叫***!哈哈。“
”妈妈叫什么?叫考拉!“
”啊!什么?妈妈叫考拉?!“蛮妈尖叫,阿蛮狂笑
”爸爸叫什么?爸爸叫蟹柳!“
”啊?!阿蛮爸爸叫蟹柳?!“蛮妈又叫,心理平衡了,阿蛮更加乐不可支。

把爸爸从电脑前拉扯过来,躺床上聊天。
问爸爸,“爸爸,小哥哥的婆婆叫什么?”
蛮爸晕了,“啊?!爸爸也不知道哦。”
“叫婆婆!”阿蛮很得意啊。
“哦,叫婆婆啊!”蛮爸恍然大悟。
“那那个翰文叫什么?”阿蛮又出题。
“翰文哪,就叫翰文啊!”蛮爸果然智商高。

十一个

星期日, 6月 1st, 2008

晚上吃饺子,吃完了,阿蛮要洗碗,蛮妈陪同。问她,“阿蛮晚上吃了几个饺子啊?”

“5个,6个,8个,9个,11个!”

看书的时候,凡是书里的宝宝,都是阿蛮,宝宝的妈妈都是蛮妈!

洗衣机一开动,阿蛮就要站上去看,蛮妈逗她,把蛮蛮扔进去吧?!后来,每次再看洗衣服,都要求,把阿蛮扔进去吧!

画画

星期四, 5月 29th, 2008

还是蛮姥姥在这儿照顾阿蛮的时候,有次去书店买书,人家送了一小盒蜡笔。蛮妈当时用来给附送的两个小纸气球填了色。之后,蜡笔被扔到了一堆零碎之间。再之后,经历了搬家,蛮妈在整理零碎的时候撇了一眼,再把它归于零碎类。之后,又过了若干天,有次看到阿蛮用蛮爸的笔在报纸上划拉,蛮妈忽地想起了整理零碎的那珍贵的一瞥,是的,我们还有盒不错的蜡笔呢。赶紧找出来,献宝似的献给阿蛮。然后,我们家就换了一副模样。。。

虽然蛮妈有心理准备,却也没料到阿蛮的绘画热情会那么高涨。几乎没有一样东西能逃过蜡笔的划拉。阿蛮用来探索蜡笔在屋内一切物体上的反应,痕迹,效果,如果可以列一个单子,那会很长很长。让蛮妈印象最为深刻的是舒适的沙发,各人裸露的皮肤和遮盖皮肤的衣服,还有阿蛮用来沐浴的白色的大浴盆。为了不让自己最宝贝的床单被划拉,蛮妈不得不用自己的身体整个扑上来保护。几乎只在一天之内,客厅的墙就完全花了,各种颜色的线条让白色的底墙看上去颇有后现代的离经叛道和天马行空。地上的白瓷砖还好,画了可以用抹布擦掉,蓝色的木头门上的就很难擦了,墙上的更是,蛮奶奶费了老半天的力气,也只把荒诞的后现代抹成了浓浓淡淡的中国山水。如此有将近一周?或更短,蜡笔迅速的变短,变小了。阿蛮的热情也随之消减了不少。

后来,体贴的蛮妈蛮爸又给阿蛮买了盒新的蜡笔,颜色更多,份量更足。不知是蛮奶奶总藏的很好还是新蜡笔的质感不如以前,阿蛮的热情没有涨回历史的高度。也许是那个时候橡皮泥更好玩些吧,阿蛮总是和蛮妈用来玩妈妈搓面条,阿蛮切面条的游戏。前天晚上,阿蛮在卧室里开自己的小车的时候,偶然发现,以前的那盒蜡笔有几根静静的躺在车座下的盒子了,“咦?!阿蛮的蜡笔!!!”她眉毛扬的老高,眼睛睁得老圆,嘴角翘的老高,惊呼着,兴奋的跳起来。抓起一个蜡笔冲到客厅的墙,似乎那是她的画板,在上面随意的流畅的画起来。蛮妈幸福的看着她作画,就像看一个顶尖的画家的现场创作一样激动人心,每一笔都饱含激情,浓墨重彩,行云流水。这一次,已经不是简单的直线线条,蛮妈看着阿蛮信手画的是一个一个的闭和的圆,完美的圆。

妈妈的牙掉了没?

星期四, 5月 8th, 2008

昨天,晚饭吃完才7点多,比平时早。蛮妈看着表,盘算着要不要带阿蛮下楼溜达一圈。
于是象征性的问阿蛮的意见,其实心里早就预料到了肯定的答案。阿蛮最喜欢下楼玩的,怕是下楼两个字刚出来,她就吆喝着去穿鞋准备了。
“阿蛮,妈妈带你下楼玩一下吧!”故作平静的语气。
“不可以下楼玩”阿蛮手指指外面,“天都黑了。”
看着蛮妈陡然睁大的眼睛,阿蛮无限同情的又补充一句,“我们明天再去玩吧。”来安慰蛮妈。
蛮妈当时真是五位杂陈哪哪哪,感慨万分哪呐呐,良好的生活习惯真是非常重要而且必要啊啊啊啊啊!为了不打破这个好不容易形成的模式,蛮妈强忍着要下楼转转的冲动,跟阿蛮在家里玩了一晚上。

在家里玩,永远少不了吃。蛮妈吃完了花生,蛮爸又建议吃猕猴桃。
蛮爸认真的在垃圾桶旁边剥皮,阿蛮立刻的被吸引过去了。
拨了一半了,蛮爸让阿蛮先咬一口。“来,阿蛮先咬一口!”
“妈妈先咬一口吧!”阿蛮没有立刻扑上去。
蛮妈心里一阵激动,哎呀,阿蛮这么小就知道孝顺了。立刻配合去咬。岂料那个猕猴桃非常之凉,蛮妈的牙几乎都被冰的使不上劲了,哎呦了半天才咬下来。
蛮爸在一边幸灾乐祸,“原来阿蛮是让妈妈当小白啊!”
蛮妈好容易吃进去了,不理蛮爸的小人之心,感慨猕猴桃之冰,“好冰啊,好冰啊,妈妈的牙都要掉了!”
阿蛮十二分关切的看着蛮妈,异常同情的问,“妈妈的牙掉了没,妈妈的牙掉了没?”

阿蛮句型

星期五, 4月 4th, 2008

”奶奶,奶奶,你在哪里?“ 找到了,“奶奶,我到处去找你。”

“把那个。。。给阿蛮玩(看,吃,听)一下,好吗?”这个句型蛮妈颇为得意,自认为是自己言传身教的结果。

“阿蛮又想妈妈了。”
“阿蛮又喜欢妈妈了。”蛮妈最喜欢回到家和阿蛮互相肉麻。

“妈妈(samal),来陪阿蛮玩呗!”

“阿蛮要-看-电-视-里-的-阿蛮!”“阿蛮还要再看两遍!”申请看录像。

“阿蛮想吃鱼了!阿蛮想吃排骨了!阿蛮想吃鸡了!”

“阿蛮在画一个姑娘!阿蛮在画头发!眼睛,眉毛,还有头发!”用蜡笔飞快的画出一条条的线条,报纸上,地板上,沙发上,墙上,浴盆里。。。

“不动!这是阿蛮的!”有人要拿她的事物或玩具。

“不要搞!不要搞!”有人在骚扰她,经常是蛮爸。

“这是阿蛮的美衣服吗?”“妈妈穿美衣服了!”“奶奶穿美衣服了!”

“快,阿蛮尿来了,快!”

蛮妈告诉阿蛮周末要去某某地方玩,”妈妈也要去!爸爸也要去!阿蛮也要去!奶奶也要去!“再加一句,”我们都要去!“

奶奶哄阿蛮洗澡(吃饭),”阿蛮要洗澡(吃饭)啊!你看妈妈都洗(吃)了,“阿蛮接口,“奶奶也洗(吃了)了,爸爸也洗(吃)了,哥哥也洗(吃)了,姐姐也洗(吃)了,阿姨也洗(吃)了,奥斯卡也洗(吃)了,只有阿蛮没有洗(吃)!”

电视里的阿蛮

星期一, 3月 24th, 2008

自打2个月前(具体时间记不清了)带阿蛮去了趟植物园之后,给她看了当天录的录像,小妞就对有自己的录像招了魔一样爱看。每天都要看至少1遍。
后来,我们都腻味的不行,我带阿蛮又去了动物园,又给她录了近40分钟的带子,然后,现在就是每天要看动物园的这盘录像了。白天爸爸妈妈不在家,奶奶就说不会捣鼓,小妞就安心的等晚上爸爸妈妈下班。以前每天看到蛮回家,都会兴奋的跟蛮亲热上半天,现在有了录像,看到妈妈回来,竟然是直接拉妈妈去开电视给她看电视里的自己! 

今天晚上吃完饭,阿蛮又要求看电视里的阿蛮,蛮爸敷衍她说,“电视里的阿蛮睡觉了!”
阿蛮,“阿蛮要看电视里的阿蛮睡觉!”

蛮妈接着想招儿,“电视里的阿蛮睡觉了就看不着了。”
阿蛮无语了,蛮妈刚暗自得意,阿蛮又慢条斯理的说,“电视里的阿蛮睡醒了!”

绿叶子两片,枯叶子一片

星期二, 2月 26th, 2008

上个星期天蛮妈蛮爸带了阿蛮去楼下的儿童乐园玩,几个印度小男孩在玩,阿蛮不乐意跟他们玩,尽管有一个跟她打了招呼,想追随她玩。阿蛮一向喜欢跟比她自己厉害的人玩,比如那些小姐姐,小哥哥。蛮妈陪着玩了一会吊杠(就是两手抓住一个杠子,身体摆来摆去),就移驾到旁边的小花园来。中间是一个小花坛,里面站着一个绿叶植物,围着小花坛的一圈是一个大大小小石子铺的地面。阿蛮在石子上跑了一会,跳到花坛上,开始一片一片的摘那个绿色植物的叶子。蛮妈开始做思想斗争,制止她吧,要爱护花草;算了,也摘不了几片。正斗争着,手里已经被阿蛮塞了好几片叶子了。算了,蛮妈最后选了后者,低头看手里的树叶。一看不得了,好有规律啊!都是一个大点的枯树叶包着两片摘下来的绿树叶,再看阿蛮,也是从植物上摘下来两个绿树叶,就低头在花坛里捡起一片枯叶把绿树叶包好,递给蛮妈,递了有十几包,直到蛮妈的手都拿不了了。蛮妈说,太多了,妈妈拿不住了,阿蛮瞄了一眼,随手就把蛮妈手里满满的叶子都扫到了地上。

蛮妈还没想明白,阿蛮那天的叶子组合是她跟大小姐姐哥哥学来的还是自己发明的。这种规律性的东西是跟数的概念有关还是跟秩序有关?或者是都有?

超级自恋

星期二, 2月 26th, 2008

2岁了,阿蛮到了传说中的魔鬼年龄,还真是跟小恶魔一样。

终于不再夜哭之后,现在很容易被激怒和激哭,相比以前的好脾气和和颜悦色,几乎判若两人。其实,她每次的哭叫都是有原因的,只不过大人们不能一时领会她的意思,甚至只是有了片刻的延迟,就会惹得阿蛮超高分贝的惨烈的哭叫,整个小身子都僵硬,连蛮妈都抱不住。完美敏感期,秩序敏感期,执拗期,自我意识敏感期全挤到一起来了,大人都招架不了了,痛苦的成长。

要吃薯片,奶奶从盒子里拿出一个,一不小心,边边上被碰掉了一点点,哇,不得了,阿蛮扑地长嚎,奶奶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嘟囔着,怎么越大越不听话。

睡觉要开空调,好,阿蛮去关窗户,屁颠屁颠去关了,蛮爸把遥控器拿出来啪摁了开关空调开了。蛮妈心叫不好,果然,阿蛮直接又是以头撞床,顷刻泪如瀑布。蛮爸好脾气的问,阿蛮怎么了,这不是开空调了吗。唉,一直以来都是阿蛮开的,什么时候轮到你来?都是定好的程序,怎么能乱?蛮妈好心提醒蛮爸要让阿蛮来开。蛮爸立刻关了空调,讨好的递到阿蛮手边,阿蛮来开嘛,阿蛮来开哦!

这些也就罢了,偏偏阿蛮最近又迷上了看录像!说来也怪蛮妈自己,非要没事去看花展,看飞行表演,看也就看了,还要录下来,录也就录了,还非要回来就在电视里看看,结果呢,自己看一遍过瘾了,阿蛮不干了,要反复的看,反复的欣赏,反复的模仿电视里的阿蛮。电视里的阿蛮蹲下来小便了,她也立刻蹲下来小便,而且每次还都能有尿尿出来,真是匪夷所思。上个星期还是只是晚上爸爸妈妈回来了看,这两天升级了,早上一睁开眼就要看,而且,昨天早上为了看自己,竟然连老妈都不送了,真是让人气短。电视看不成也就罢了,更过分的是阿蛮连电脑也给霸占了,因为电脑里也有阿蛮,而且这个阿蛮还能跟她互动!就是摄像头摄的阿蛮。吃饭的时候,阿蛮都吃到一半跑下来去看看这个电脑里的阿蛮,睡觉前还要跟这个阿蛮飞吻道别。本来电脑前那个椅子默认的就是蛮爸专属的,现在情况完全变了,蛮爸一有要染指的倾向,阿蛮立刻冲过去把爸爸赶走。没了电脑的蛮爸就像没了鸦片的瘾君子,魂不守舍,目光空洞,眼神迷离,只有蛮妈幸灾乐祸,心里暗爽的要命。

夜哭

星期六, 2月 16th, 2008

断奶后,有天阿蛮后脑勺被磕破了,似乎从那之后,每晚夜里醒来都会大哭,非要妈妈抱着哄睡着。不知道是因为断奶还是因为脑袋被磕那天从椅子上掉下来受到了惊吓。

所幸,这两天终于不再夜里大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