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7月, 2007

想起来的片段

星期二, 7月 31st, 2007

每晚吃饭都是一家人在一起吃的宝贵时刻,蛮爸每次都是被蛮妈声嘶力竭神情呼唤若干次才从至爱的电脑前移驾到饭桌前。然而,进入了猪年的火红7月,情况发生了变化,自打某一天,蛮妈叫蛮爸吃饭未果之后,阿蛮看不下去了,坐着自己的高脚椅上,扭着小屁股冲着蛮爸大叫,“爸爸来,爸爸来!”蛮爸激动的几乎一头碰到电脑屏幕上,赶紧的就屁颠屁颠的来了。之后,每晚招呼蛮爸来吃饭的任务就落在了阿蛮稚嫩的肩上,每次看到蛮爸既享受阿蛮的邀请又难舍电脑的挣扎着实让蛮妈暗爽的要命。


每天早上在阿蛮娇嫩而甜美的“妈妈,妈妈”声中,蛮妈睁开惺忪的睡眼,从头到脚都被麻到几乎发抖。晚上蛮妈说是陪阿蛮睡,其实往往自己先着了,任由阿蛮自己爬上床再爬下地的繁忙往返,以及在床上时在自己身上踩来踩去。只有耳朵支楞着,偶尔捕捉到一声“妈妈”或“阿蛮睡觉”,立刻奋力抬起沉重的眼皮检查是否有需要自己有所动作的状况。昨晚也是,蛮妈10点就困了,阿蛮还在翻上翻下,精神的很。终于,蛮妈没撑住,睡过去了,不省人事。睡着睡着,猛地惊醒了,赶紧找小人儿,她竟自己躺在小床上呼呼的睡着。使劲回忆了一下,片段中有阿蛮爬上床来,叫了两声妈妈,然后说,阿蛮睡觉,就自己迈进小床上,翻了个身睡去了。

我说,我说,我说说说

星期二, 7月 31st, 2007

阿蛮在这个7月的发展可以用日新月异,突飞猛进来形容。

和大人的交流越来越行云流水,表达自己也越来越像模像样,模仿别人更是越来越挥洒自如。蛮妈有时候看着阿蛮,总会不可思议的自问,这么聪明灵秀的孩子是我这个平庸的人造出来的吗?
这段时间一定是阿蛮学说话的狂热期,不论大人说了啥,她都会跟着大人的语调重复的说,虽然吐字尚不清晰。阿蛮还很乐意用语言来表达自己的要求或不满,而不仅仅依靠武力,由于阿蛮的吐字问题,被误解也是常事,然而在阿蛮不屈不挠的努力和蛮妈蛮爸和蛮奶奶凭着聪明智慧的积极配合下,对话双方都对对话结果表示满意的友好而有建设性的对话片段越来越多。
不管是报纸杂志还是电视,看见美女一律叫阿姨,看见帅哥一律叫叔叔。
会叫姐姐,不会叫哥哥。
想要出门,就喊,“鞋,鞋!”下雨天冷的时候,还会加一句,“袜袜。”
邻居家的公公出来阿蛮还会叫爷爷。蛮妈还记得阿蛮一天下午忽然就会叫爷爷了,然后冲着饭后出来抽烟的邻居猛叫爷爷。那个爷爷被叫的眉开眼笑,烟瘾也顾不得了,还主动要求帮蛮妈把阿蛮的小车和小凳子送到屋子里。
小便过了会通知“尿尿”,大便正在进行时会报警,“大便,妈妈,大便!”
阿蛮每新学一个词,或新组合了一个句子后,总会做一些重复练习以加深记忆。刚学会说月亮的那天,每3分钟指一次天空,念念有词,“没亮(月亮)”。客厅的一个灯坏了,阿蛮指着让蛮妈解释,蛮妈随口说,“灯坏了。”不得了,那天晚饭吃的不知是饭还是灯了,“灯坏!”阿蛮和蛮妈一起重复了几十遍。还没完呢,每次不但客厅抬头看到那个灯或者出门看到一个路灯,街灯之类的,阿蛮都会小手一指,“灯坏!”记得两个星期前,阿蛮学会把爸爸,妈妈,奶奶,阿蛮和大便分别组和成句了。于是,连着的那几天,甚至持续了一个星期吧,每天早上,阿蛮醒来,叫了妈妈之后,就开始让家里的每个人大便。“妈妈大便!”“爸爸大便!”“奶奶大便!”“阿蛮大便!”,看见厕所说一遍,洗手说一遍,坐在餐桌前说一遍,开始吃饭了,拿着勺子,舀一勺鸡蛋放嘴巴,还不忘了加一句,阿蛮大便!

打球后遗症

星期五, 7月 6th, 2007

上周和上上周,蛮爸拖着许久没有锻炼的笨重的身子投入到打网球的活动中了,终于。为了表示对蛮爸的支持,蛮妈特意抱上阿蛮去观战。阿蛮对网球非常的感兴趣,纵横球场中捡球,好心的递给爸爸或阿姨(蛮妈没有打球,全心全意照顾阿蛮)。看到打球要用球拍,很自觉的拖起一个拍子在场子周围游走,看的蛮妈好心疼(心疼拍子)。由于阿蛮无视蛮妈制定的打球的时候不可以进界线以内的规定,蛮妈只好把阿蛮带到球场外面玩。

进入六月以来,气温都很高,也很少下雨。网球场旁边就是国大的大操场,400米的环形跑道,中间是绿草如茵的足球场。视野开阔的让人立刻感到清凉无比。间或微风吹来,真是惬意。跑道上三三两两的有人在慢跑,球场上正在进行着练习性质的比赛。开阔的视野,绿色的草,红色的跑道,高高的照明灯,疏疏朗朗的人,偶尔的人群的尖叫,各种小虫的啾啾声,让阿蛮很是兴奋,在跑道上撒开脚丫子格格笑着跑。半道上,还示意蛮妈帮她把鞋子脱掉,光着脚丫子去感觉跑道,草地,砖块地,水泥地。

连着两周的打球活动,让阿蛮记住了两个关键词,打球和阿姨。虽然和蛮爸打球的也有叔叔,不过,阿蛮似乎主动过滤掉了这个词。平时在家,阿蛮嘴里整天念念有词的,据蛮妈统计,打球和阿姨出现了至少三分之一。

这个星期没有打球了,然而阿蛮还在整日念叨。而且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昨天夜里,阿蛮半夜醒来,例行公事一般的爬到蛮妈的大床上,在蛮妈身上匍匐而过,滚到蛮妈蛮爸中间。蛮爸很罕见的被惊醒了,友好的跟阿蛮打了个招呼,亲热的叫“蛮蛮!”。不知阿蛮有没有睁开眼睛看他,反正她是冲着蛮爸的方向喊了一声,“打球!”便又滚到了蛮妈和小床中间。“天哪,还想着打球呢!”蛮妈蛮爸快要笑疯了。

不要和我要,还有来来来

星期二, 7月 3rd, 2007